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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以挑达的口吻:“部队里操练的麻袋比你重两倍,累不着。”

        范逸文见他铁了心要这样干他,瘪嘴委屈,他挨上这一顿,明天准爬不起来。

        席琛没再听他讨价还价,不由分说地干起来。

        继车上一次,席琛又足足干了他两小时。

        鉴于男人强健的体格和过人的臂力,范逸文毫无悬念直接被干哭。

        被放下来的一刹那,他软若无骨地瘫在地上,双眼涣散,腰直不起来,嗓子眼像破铜锣般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被玩坏般呆呆微张着嘴。

        席琛倒了一小杯热红酒,掰着他嘴,给他灌下去。

        冒烟的嗓子被热酒滋润,像枯萎的草终于浇上了水,他缓过劲,屁股漏风,腿张开太久合不拢,脆弱的神经不堪重负,他鼻子一皱,眼眶又湿了。

        忍不住抽噎着,小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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