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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过是席琛见不得光的情人,各个都以为他能在席琛那说上什么话。

        他能做什么?范逸文掐着眉心。

        烦得很。

        恶气憋在胸膛,无处释放,除了对旁人横眉冷对,他没有任何办法。

        席琛现在大权独揽,变卦的嘴脸也独树一帜,之前承诺年后就让他出国上学,现在是言无常信,行无常贞。

        不仅以“抛头露面赚那仨瓜俩枣不如老实呆着”的理由让他退圈,还以“洋鬼子那套艺术没有学习价值”反驳了他的出境申请。

        旁人艳羡他爬上首长的床,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床他不爬也得爬,由不得他要不要。

        “席先生晚上回来吗?”范逸文貌似随口一问道。

        老杜目视后视镜,回答:“今晚不回了,老司令那边喊领导过去吃饭。”

        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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