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文越是表现得无可辩驳,他心中滋生的快意就越沸腾:“…不过,他貌似活不长了,你可怎么办呢?”
范逸文轻声道:
“我并非觉得害怕,但阴沟里的老鼠,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你自身难保,更何况…”
他的视线落在了他纹身的地方:“…我不可能与你休戚与共,我还是相信,上帝没瞎。”
“天真…天真呐…”
王崇低声嗬嗬地沉笑起来,缓缓松了手,状似温情地替他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你不是亲身体验了吗?席琛跟我也没什么不同,否则你也不会费尽心思想从他身边逃走……”
对方不理他,他却更来劲。
“…他是怎么教训你的?说给哥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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