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文扭过头,身上抵触,可席琛的手指愈发放肆,他终于忍无可忍,一腔无处可述的委屈再兜不住,直言不讳喊出声:
“前天才刚做!我还不如去当鸭,鸭累了就不接客,在你这我腿都合不上!你不是老禽兽谁是!”
他喘着气,继续骂:
“范志礼是王八蛋,你也是!你们姓席的…不,你们全部都…一丘之貉!烂透了!别碰我…!”
他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小范。”席琛掐住他臀肉,手指进得更深,另一只手箍住他双手,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他,皱了皱眉:“人体实验的事是范志礼自愿的,他也如愿以偿拿到了想要的,你为这个冲我发什么脾气?”
一击要害。
范逸文目不转睛看着他,鼻子一酸,声音都哑了:“…我连发火都不行吗?”他继续喃喃自语,愈发生气,手脚并用,几乎像被麻袋套住的猫般挣扎咆哮:“…凭什么…!你们的私心杂念凭什么都要我买单!”
这么多年就算他跟自己爹妈都不亲近,但承认自己真的丝毫不被在意却是很难的,多年里自欺欺人、自我安慰都在一瞬间被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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