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默默听着,没说话。
门被打开,已然是半个小时后。
席琛似刚洗过澡,穿了件家居服,周身散发着神清气爽的舒适和餍足,坐在沙发上,横着手臂,他接过下属送来的资料,翻了翻。
“这块地是当年环保部门亲自批示过,检测报告也出了,现在说甲醛超标,那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脑子不好使,在这种事上搞腐败?”张明冷哼道。
刘浴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范志礼是因为星光城区被检测到地下污染严重才停工,把财产转移避免损失,那为什么不直接起诉惠生集团和环保部门,这块地是立志集团从惠生手上买来的。”
“惠生集团势力庞杂,要么是范志礼得罪不起,要么就是合伙骗国家贷款,早想着捞一笔出去。”张明道。
“不至于是前者,惠生集团最大股东是王崇,现在不比从前,王家可不是香港黑社会了,这几年合法经营,涉黑产业都关停了,范志礼有必要忌惮他吗?”刘浴道。
席琛没讨论这个话题,而是垂着眼,在资料中翻到了一页负责人名单,一一浏览过去,他启唇:
“周昌平那边查清楚什么情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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