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傅参义似乎又像没事人一样,坐回沙发上,他不像汪睿泽那样被激怒,毕竟也不是他家被一堆人带枪围住。
不知道电话里刘浴说了什么,汪睿泽先是谨慎地问了一句:
“这是席先生的意思?”
对面好像否认了。
他立马冷笑,说起来他不过是个官二代,没有一官半职的,可他颐指气使:“既然没有,你带人围我家是什么意思?刘浴,你也太大胆了。”
对面又说了一通,汪睿泽的脸色却更差了。
挂了电话,他竟默不作声,一言不发地盯着茶几。
季华岑却了然,他拉起范逸文,匆忙说了一句:
“汪少,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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