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关灯,收拾好就推门出去,要直接忽略这个人。
“傅浅,我好歹是你长辈,有点教养。”傅参义森寒的目光注视着傅浅的后脑勺,像毒蛇般吐着红心子。
傅浅目不斜视,在黑暗中笑:“你们傅家男子各个鄙薄自私,为了一点利益,丧尽天良,教养?我生在傅家,确实没有。”
傅参义抱臂靠在玻璃门上:“二十多年了,还对你妈的死耿耿于怀?”
傅浅的眉心紧了紧,他没说话。
“还是…你其实真正在意的是你那个小男朋友的死…?”
傅参义挑起眼,慢慢走到傅浅前面,转身盯着他:
“真以为我没有透露余善钟的身份就没人知道?谁查都是查,早晚会知道,我只不过捞了这份功劳罢了。你以为我乐意折磨一个废人?他爹妈弄出来的东西死了人,负债子偿,天经地义。”
傅浅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厉声呵斥道:“放你妈的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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