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古董收藏癖的爱好者每天打开橱柜,擦拭抚摸自己精心挑选的物件,上面的光泽花纹都细细在肌肤下淌过。
范逸文低头半阖眼,蜷缩着被褥,他叫了一晚上床,嗓子眼疼,席琛一说话他就头疼。
“是个鱼龙混杂的饭局,你若是不想,就待在家。”席琛不在意范逸文身陷囹圄被迫委身的怨恨,只要人在,供在家中的花瓶没碎就行。
“我不想去。”
范逸文回绝,笼中鸟浑浑噩噩,时不时得供金主解闷,他已经精疲力尽。
那些位高权重、人模狗样的上流人士,看他的眼神就像污秽发情的公狗,等他落单,就像垂涎三尺地扑上来,他却只字不能向席琛提。
孰轻孰重,范逸文有自知之明。
这种得不偿失的饭局,去过几次,他就再不想踏足。
“傅家那个病秧子也到场,你认识他,当年你那朋友死了,他就跟傅家老死不相往来,今非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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