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范逸文弓着腰往后闪,那冰凉软湿的笔尖照着趋势还是落在他胸口上,笔锋一转,避开他胸前的肉粒,却敲击在那翠环上,在剩余的皮肤上墨迹晕染开来。
“……啊…”
他双手被擒摁在桌上,微仰头,胸口却酥麻难耐,如同白蚁啃噬,那股隔靴搔痒的劲钻进皮肤里,一提溜蹿到尾椎。
范逸文咬着嘴唇,又没敢挣扎。
绘在他身上的竹枝干叶,如水柔和的墨迹在胸口一路蜿蜒折下,一节一节,高耸挺拔。
到了腰线凹陷的地方,席琛换了墨宝,蘸了红墨,画出一点梅花的样式。
“抖什么?”席琛明知故问。
柔软流动的笔尖在腰肢敏感的地方反复用挑达的力道触碰,他止不住地抖,干涩的喉咙里被这浓郁的墨香勾出呻吟。
“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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