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范逸文的平坦的腰掐得青紫,暴露了他深藏在心的暴怒。
“冯卓死得太舒服了…便宜他了,可是你…小范,我从前说过的话记得吗?”
范逸文怎么会不记得,心难免往下沉。
席琛说过,如果让其他男的上他,自己不会有好下场。
性器入得过深了,范逸文额间的汗从鬓角滑下,他咬着牙,想挨过这茬。
却听见席琛沉沉笑了笑,将眼镜戴上,抽离出来。
“上楼。”
他说。
席琛将笔墨纸砚摊开在宽敞明亮的书桌上,他脱了外套搁置在一旁,站着,握着斗笔手臂使劲在勾树皮纸上写了一个“愚”,放下笔,抬头看了一眼范逸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