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锁链从来不是这偌大富丽的洋楼,而是麻木不仁的另一个自己。
“冯卓的案子以自杀结案,张继新说余姚的事有了新的证人,检察院重新向法院提交了起诉,席哥,这个证人……”
他一顿,直勾勾地对视上对方:“是你安排的吗?”
席琛深邃幽暗的眼睛轻轻扫过他怀疑的瞳孔:
“你怀疑我,那么,你觉得理由是什么?”
范逸文没绕圈子:“我跟傅参义毫无交集,既然他计划落空,为什么费劲要让我蹲监狱。”
想到什么,他默默咬紧了后槽牙。
“检察院明明已经通知不起诉,却突然变卦,余姚那小孩的DNA跟冯卓的对不上,她的孩子也不是冯卓的,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冯卓与余姚生前有矛盾,那个殴打余姚的人也根本不是冯卓。”
胸膛起伏的幅度愈发掩盖不住,他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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