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水流近乎不可闻,范逸文只穿了一件浅色衬衫,那淋下的液体顺着他的脖颈、锁骨、胸前没入到看不见的深处,粘糊到皮肤上的衬衫湿透了深了色,这一幕几乎是色情糜烂的……
恰逢下一刻,浴室门推开,围着一件浴袍在胯上的冯卓正巧围观到最后一滴水从划过雪白一片的粉红茱萸,一路蜿蜒躲入衣襟内……
美人湿身诱惑,冯卓的性器立得像帐篷,他也不计较秦卫无动于衷地站着,大步流星走来,俯身揽住范逸文,贪婪的眼睛圆滚着,不到一下就下嘴吸吮住了范逸文湿淋淋的脖颈……
范逸文猛地抬起头,冯卓吸溜的唾液水声和喉咙吞咽下水珠的声音异常清晰,他垂着眼珠异常平静地注视着秦卫。
三,二,一。
咚———
冯卓直挺挺地重重昏倒在地,一动不动,不省人事。
“那是什么药?”秦卫喉咙嘶哑地问了一句。
范逸文抽了纸巾反复擦拭自己:“麻醉粉,我跟他有仇,你不用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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