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文养尊处优惯了,哪受得了这样的作弄。
“啊——啊——!…我错了……我不敢了…啊!…求求您…”他崩溃大哭起来,撅着屁股趴仰着头,不顾颜面和尊严,穴口白浆爆出挤兑在周遭,撑开的粗大阴茎一下下插入得不留一截。
“我一不在你就作妖。”席琛狠狠地掐住对方的脖颈,几乎是泄火加上惩戒的双重力道,他听见范逸文哭得破声,被捆住的手不老实地屡屡挣扎,想要捂住臀部…
他向来不爱惯着人,一边插着小穴一边用巴掌扇他屁股,饶是范逸文骨头再硬也挨不住一晚上教训,他哭着求席琛,甚至跪在地上含着对方的阴茎反复吞吐吸吮,膝盖跪得发麻都没口出来,最后被拎起来在落地窗前操得浑身发抖。
席琛把人弄回床上时,范逸文两条修长笔直的白腿战栗地大开着,合都合不拢,趴在床上躯体尺痕遍布,红通一片,哭得红肿的眼睛涣散着,肩膀一耸一耸打着噎气……
席琛摸了摸被抽得像颗爆汁水蜜桃似圆润高耸的翘臀,他拿指尖擦拭掉小情人眼角滑下的一串眼泪,若有所思地把人拖进怀里搂着。
茱萸被吸吮舔舐得嫣红耸立,他玩弄着小情人肿硬的奶头,这处乳晕已然比三年前大了一圈,一副被男人玩弄多年的模样。
“你找的小男朋友,你想让他操你还是你操他?”他低头问道。
范逸文埋入席琛的胸膛独留一个毛绒的后脑勺,他失声地藏着自己,半晌,嘶哑如同破铜锣的嗓音才委屈至低落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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