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鸟儿站在枝头“啾啾——”叫着,一直到中午,两个人把摩托洗干净,加利福尼亚试了一下还可以发动,苏顾说:“久违的,加利福尼亚开车搭我再跑一趟吧,去县城。不过加利福尼亚那么久没有开了,速度还是慢一点吧,安全第一。”

        “明天吧。”加利福尼亚低头,“今天穿的是裙子。”

        苏顾看了看加利福尼亚,他说道:“我还是喜欢加利福尼亚以前那一身打扮,黑色的牛仔裤,深蓝色的秋衣,黑色皮手套,还有黑色摩托车头盔,揭面盔,茶色的护目镜,不管戴着摩托车头盔,还是抱着摩托车头盔,倚靠在摩托车上面的时候,太性格、帅气。”

        “是吗?”加利福尼亚第二天换上苏顾说的那一身打扮,那是后话。

        “对了,我想起加利福尼亚很久没有运动了,我摸一下,还有腹肌吗?”苏顾伸出手去,摸了摸加利福尼亚的肚子,其实他经常摸,加利福尼亚早就没有什么腹肌了,至少不明显,小腹相当柔软。

        加利福尼亚说:“感觉提督像是小孩子一样。”

        苏顾好笑,轻轻地抱住加利福尼亚。

        有人成为婚舰,变得稳重起来。有人成为婚舰,完全没有任何改变,没有成熟起来,反而变本加厉,越来越过分,南达科他就是了。

        镇守府的咖啡厅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一副模样,现在占地变得更大,装修更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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