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说：“我记得的，你还欠我一个暴怒，还有蒙彼利埃。”
“我什么时候欠你的？”企业质问。
“不要耍赖。”密苏里插嘴，“上一次打赌，就在你那里，为了前卫和黎塞留演习谁胜谁负，赌注不就是吗？”
“混蛋，你们两个狗男女真好意思说……”企业简直怒不可遏，“我的腿被人白摸了？”
“不生气……”苏顾讪笑一下，又说，“有一说一，企业的腿真的很棒。”
企业作势给苏顾一脚。
密苏里问：“舰娘总部什么人顶替你？我认识吗？”
“你应该不认识吧。”企业说，“这些年窜上来的新人，以前让我头疼会不会超过我，其实还是我的对手。”
苏顾问：“什么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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