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岛,是你吗?”内华达望向关岛,“肯定是你。我原来就奇怪,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受伤,你一次都没有。”
“对不起,我是一个警察……”关岛说着,她嗤笑一下,“你觉得有可能吗?难道不是每次都是你搞事,我们被你拉过来吗?”
急促的敲门声是死神的脚步声,内华达不知所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主要还是不关自己什么事情,俄克拉荷马跑去开门,华盛顿提着斧头走进房间,一边说:“内华达,南达科他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的麻烦,你还来?我提过多少次了,你还拿我当赌注,你这样真的好吗?”
内华达站起来,面无表情,当其他人以为她要反抗时,只见她首先双膝并拢跪地,抬头挺胸,双手放于大腿上,紧接着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身体前倾,上以头抢地,久久没有抬起来……
茶几原本挨了一斧头,好大一条裂缝,现在铺了一层桌布,华盛顿这一次没有提着斧头劈上去,她在沙发坐下,把斧头好好放在茶几上面,拿起红酒为自己倒一杯,也不理内华达,内华达当然也不敢起来:“我问一下,关岛,你投的谁?”
“大姐头,肯定是大姐头了。”
“阿拉斯加?”
“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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