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岛说:“还土气,土妹子。”

        啊啊啊,哪有这么贬低人的,南达科他抓狂,她猛地一怕桌子:“不要说了,不然我打你们了,我打不过华盛顿,打你们没问题。”

        俄克拉荷马喝着汤:“不关我的事啊。”

        不久后,吃完晚饭,南达科他宿舍,由于一起到镇守府,房间也基本在一起,路过华盛顿的房间,她停下脚步,想了想朝着华盛顿的房门拳打脚踢几下,这才停手。

        镇守府是一个家,没有道理锁门,然后每天用钥匙开门,华盛顿的房门没有锁,南达科他一掰门把手就开了,她就这么走进去。

        到处走一下,看一看放在桌上的摆件,地球仪、镇纸、沙漏、插花瓶等等,还有许多文件,有一支钢笔搁在上面。她当然不做出,把钢笔笔尖摔坏,又或者把墨水甩在华盛顿衣服、床单上面的事情,只是拿起来在一张草稿纸上写下华盛顿是大笨蛋。

        “好难看的窗帘。”

        “好多。”

        “还蛮整洁的嘛。”

        南达科他说着又扑倒华盛顿的床上,扯过华盛顿的枕头捶打几下,狠狠发泄,又发现床头放着那么一本,有厚厚的封皮的民事证据法,顺手捡起来砸两下,有一张折叠得好好的纸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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