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说:“夕张就是嘴巴说一下。”

        声望的话其实不多,她属于多做少说那一种,苏顾说得比较多:“除开飘窗,还有壁炉,一直想着修一个壁炉,冬天生着火,旁边放着一张摇椅,然后睡在摇椅上面看书……修壁炉好像一定要烟囱吧,好麻烦的样子。”

        苏顾回忆着:“还记得以前找威尔士亲王,她们在一家好像是城堡的镇守府,那里就有壁炉,那时开始喜欢的……”

        “提督不是有被炉吗?”声望说,“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最喜欢睡在壁炉里面吃橘子。”

        “是啊。”

        声望绝对懂苏顾:“提督总是想到一茬是一茬。”

        说了好多话,八点准备起床,苏顾坐起来,靠在床头笑着:“没有你服侍,糊德现在会不会穿着睡衣坐在梳妆台前面,头发乱糟糟像是鸟窝一样,肩膀耷拉着,双眼无神……”

        声望是稳重大方,不代表她不会偶尔调皮一下:“大概是吧。”

        “真不是我诽谤,优雅淑女只是表象,糊德真是搞笑角色。昨天还是前天,又和俾斯麦吵架,问题是输了,居然跑到我的面前告状。”苏顾又想起什么,“声望,我有对你说过吗?糊德看似讨要俾斯麦,我看过她的随笔,其实她是喜欢俾斯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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