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前面是起哄了一下,但后面是我们自己喝的……”密苏里解释一番,拿起桌面属于萨拉托加的酒杯晃一晃,“提督放心,我们还是有点分寸的。你看加加的酒杯,只有一点。不是她喝剩下,是发现她喝得差不多,只给她这一点。”

        苏顾说:“可她还是醉了。”

        萨拉托加又抬起头:“我没醉。”

        苏顾说:“这是真醉了。”

        “那么一大杯白酒一口闷,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喝法……好像也不对,那一帮毛子船都是这么喝的。”密苏里笑着比划着,抬起手,一根根纤细的手指掰下来,“一杯、两杯、三杯,把酒当水喝,她不醉谁醉?”

        苏顾说:“你们不会拦着她一点吗?”

        “拦不住,也没有想到她酒量那么浅。”密苏里又笑起来,“话说提督还真是关心加加。”

        苏顾挑一挑眉毛:“我不关心你关心吗?”

        “没事啦。”密苏里说,“休息一下就好了。”

        “其实,嗯,我们刚来时,发现加加捧着一杯白酒,啄一啄,又啄一啄,吐吐舌头,舍不得喝的样子,这才起哄。本来起哄她把手上那一杯酒喝完就算了……”密苏里望向内华达,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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