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塞留坐在床边,说道:“是啊。”
你不按常理出牌,苏顾如此心想着,他看着挂在床头墙壁上面的油画,有镇守府的灯塔,浸在夕阳余韵中,有镇守府码头,游艇用钢丝绳拴在缆桩上,细节是在一边钓鱼的小小苏赫巴托尔,还有在草地玩耍的一大群小luoli,他说道:“居然没有画我的油画,是不是专门藏起来了?”
“提督,自恋了。”
苏顾说:“我记得以前做过你的模特。”
“嗯。”黎塞留还记得某人坐了一会儿就不安分了,实在不是好模特人选。
苏顾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笑了起来。
黎塞留问:“提督你笑什么?”
“画油画,人体艺术不是总要画一下那个什么吗?”苏顾想了想,迟疑了好一会儿,“我现在可以做你的裸模了。”
黎塞留不说话,苏顾讪讪笑了一下。黎塞留心想胡德没有说错,自己提督还真是闷骚,她自然不会让苏顾尴尬、难堪了,她说道:“那提督就摆一个《思想者》的造型吧。”
“好,就那个造型,我喜欢。”苏顾一下恢复了,又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太嬉皮笑脸了,他沉默了一下,只见黎塞留下意识转动着誓约之戒,他说道,“誓约之戒已经有了,对戒还要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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