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还没有到，日常慢悠悠，这天苏顾答应了黎塞留。
在他的房间中，萨拉托加趴在床上：“姐夫，你要去哪里？”
穿一身利落的白色提督服，苏顾又整了整衣领，把衣袖上面的扣子扣上，再戴上帽子。站在落地镜前面做了几个动作，轻笑、冷笑、邪恶的笑。事实上，他的相貌只有普通中等水平，至多中等偏上。然而作为提督，也见过不少大世面，见过不少政府高级官员，也谈笑风生。如今给人的感官，有着别样的气质，威严而富有魅力。
“答应了黎塞留做模特，她想要给我画一幅画，装裱起来可以挂在办公室。”
“又是画画，黎塞留想要找你就不能挑一些靠谱的理由吗？”萨拉托加晃荡着双腿，黎塞留在她的威胁名单上一直名列前茅，不爽很久了，又问，“是不是不穿衣服那一种？”
苏顾唉声叹气：“我特意穿上了提督服，你告诉我不穿衣服？”
萨拉托加其实也蛮俗气，没有艺术细胞：“我觉得画画还不如拍照，让莱比锡给你拍一张，几分钟就搞定了。”
又想到什么，萨拉托加乐起来：“拍一张黑白照片，再装裱起来。旁边放上花圈，上书英雄提督，永垂不朽。”
苏顾还没有说话，列克星敦举着手中的书重重砸在萨拉托加的头上。
萨拉托加一只手放在头上，揉着头：“姐，干嘛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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