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荷官看我们的眼神好鄙视哦。她不过就是打工罢了,有什么好意思看不起别人。”
苏顾沉默了,心想,不奇怪啊。我们拿着最低价值的筹码在这种豪华赌场玩,那种感觉像是在奢饰品商店问有没有十块钱三双的袜子,不鄙视你才奇怪。
萨拉托加只是随意说说,随后说道:“我们玩这个吧,你觉得大还是小?”
“哪边压的钱多我们就压哪边吧……话说,说不定赌场会出千,那么哪边押钱多,我们就压另外一边。”
玩得起劲,一枚捡来的筹码玩了好长时间,然而到最后手中的筹码还是一点点消失,到最后只剩下那么一枚两枚了。
“换班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吧,我们把筹码玩完就好了。最后一把梭哈掉,然后去找兔子,找不到就找人带路了,不能这样等下去。”
这样说着,苏顾把手中唯一一枚筹码放到赌桌上面。这个时候从旁边陡然伸出一只手按住那枚筹码,然后往另外一边推。
“压这边吧。”
那并非是萨拉托加的手,苏顾看过去,一个陌生人,荷官的打扮,金发微卷垂到肩膀,整个人看起来很丰满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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