踟蹰一下,她随意几笔,那么现在就是在胁迫下不得不屈从于暴力,感到愤怒但是从身下传过来的快感让人情难自已的俾斯麦。

        那么谁是施暴者呢?

        胡德?还是威尔士亲王?

        这样想着,提尔比茨突然眼睛一亮,她把画板往苏顾的方向移动,立刻在俾斯麦旁边画出一个人形的轮廓。

        以前总是没有办法把提督的相貌好好的画出来,直到现在看到提督的时候才能够把相貌和记忆中的画面联系起来。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认得,但是一旦细细去想很多的细节就没有办法想起来,此时难得变成了一个模特般在这里,她可不会放过。

        她把整个画板往床边移动,一笔笔将发型画下来,然后就到脸了,但是自己提督睡觉的时候用手臂将眼睛挡住了,少了半张脸眼睛也被挡住。

        如果眼睛不画,脸也少半张以后谁认得出就是提督……算了姑且先跳过这一段吧,现在画肩膀和手臂。

        苏顾原本躺在床上,尽管如此他也没有脱了衣服睡上去,此时合衣而睡未免让致力于本子和绘画的提尔比茨气恼。

        不过提尔比茨画了那么久的本子,她早已经能够做到眼中有码心中无码,拿着笔哗啦啦几笔,只见画板上面顿时出现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只是腹下稍微有些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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