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授死了啊？难怪他不张嘴，不说话。”诺曼说着说着，双目呆呆地看向前方，毫无神采的眼睛里流出两行热泪，他慌乱地拿胳膊抹了抹脸，自嘲道：“原来是死了啊，到底是谁把他杀了啊？我要给他报仇。”
诺曼就这样静静地盯着门的方向发呆，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直到他的手机在兜里震了起来。
诺曼被手机铃一震，才回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吧台上吉米的头，自言自语道：“他妈的，我把你请出来干嘛？晦气，你不是他，看你也缓解不了。”
他把吉米丢回罐子里，合上盖子，脱掉手套，从兜里摸出手机，一看，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一丝笑，他按下接通，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你为什么跑？就那么不想见我？”
诺曼吸了下鼻子，道：“没有，明天不又要见了？”
“......”奥利弗听着对面略微沙哑的声音，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哭过？”
“没有。我吃完饭去了，明天见吧。”诺曼说罢，便挂了电话。
他把吉米放回去，把吧台擦了一遍，又把后院的门打开通风，在家里角角落落喷了空气清新剂才算作罢。做完这一切，诺曼觉得浑身乏力，他脱掉全身衣服，裸着走进浴室，放了一缸热水，抬腿跨入池中。
只是这一坐，却叫他不断地回忆起被那人抱坐在浴缸里的情景来，他有些痛苦地抱住了头，不懂自己为何会对那人的态度变了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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