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的脚步越迈越大,就差跑起来了,奥利弗的脚步却是忽然停下了,他抱着两杯奶茶站在原地死死盯着那个逃跑的背影,狠狠把吸管插进两倍奶茶里,同时放在嘴里,大口大口把两杯奶茶吸了个精光。

        他把奶茶杯子丢进垃圾桶,嘴里嘟囔道:“不喝拉倒。”

        跑跑跑,见了我就跑,我看你要跑到什么时候。奥利弗盯着那个快消失的点,忽然迈开了长腿朝一个相反的地方跑了过去,踩着铺满落叶的泥巴地,抄了个近路,率先抵达了南门口,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看见教授夹着个公文包走了过来。

        诺曼正在低头看手机,忽然余光看到一堵墙立在了自己面前,还不等他抬头,那堵墙就朝他又走进了一步,诺曼“哐”地一下撞到了那人下巴上,那人捂着嘴巴咿咿呀呀指着他说了一堆话。

        诺曼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看了眼这个他意料之中的男人,幽幽道:“活该。”

        奥利弗往手掌里“呸”了一下,呸出血来,他追到教授身边,伸手给他看:“看,你给我弄伤了,你得补偿我。”

        诺曼也不理他,在快走到体育场的时候,从马路牙子上解锁了一辆自行车,二话不说,骑上就走。

        “妈的。”奥利弗在后面看他骑车那速度,自觉追不上了,这才悻悻回到停车场去开自己的车,明天再战。

        见奥利弗没再追上来,诺曼舒了口气,回到空落落的家中,他有些落寞地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点了支烟。

        他深吸了一口,脑子里开始回忆那日被简叫走时,小老鼠尸体的样子。尸体躺在他的房间里没错,他的头盖骨已被他敲碎,脑浆也确实流了出来,可那滩爬行时拖行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那血迹上明显没有第二个人拖拽的痕迹,而是爬行,所以说小老鼠没有死透。

        诺曼恨自己处理的不够干净,但这么些天了,也没警察找上门,所以说那个爬出去的小老鼠被人截获了,然后那人带着他的猎物回到他的屋里,帮他完成了肢解,并模仿他的作案手法在尸体上刻字,抛尸,这个人到底是谁?那么狂妄,那么疯癫,那么蔑视社会秩序,法律规则,竟然选择在市中心人口密集的广场抛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