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吓死我了。”他抓起一小块被角,试图往自己身上拉一拉。
“你射了我一身你知道吗?”诺曼指了指罪魁祸首的鸡巴,问道。
“抱歉抱歉,你夹我夹得太爽了,我没忍住操了操你的大腿,你没感觉吗?”奥利弗无辜道。
“......”诺曼惊觉于自己被操了都没感觉到,他该睡得有多死?自从哈勃死后,诺曼已经记不得自己睡过几次安生觉了,夜里一点轻微的声响便能把他惊醒,他的每一夜,都被噩梦折磨。他记不住自己噩梦里的内容,每次梦醒,留下的都只是极度的空洞。他找了一个又一个的玩偶来麻醉自己,和他们做到筋疲力尽再睡,又或是吃下安眠药来助眠,可噩梦却从未缺席过。
往日,每早醒来诺曼都会感到疲惫,但今天,他明显感到不同。他昨晚没有做任何的噩梦,充足的睡眠带给他更加旺盛的精力,难道说,是这个男人给了他心安的感觉?
诺曼虽然没有搭理奥利弗,心里却忍不住地想他对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他边想边站起身来走到淋浴室冲洗身子。
奥利弗见他离去,抽了张湿纸巾擦了擦自己坚挺的性器,他从枕头下捞出手机,看到了四个未接来电。他解开锁一看,这四个来电均是来自吉米的母亲。
奥利弗皱了皱眉,看了眼浴室方向,花洒的流水声充斥着浴室,他舒了口气,赶紧回拨了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中年女人焦虑的声音:“那个吉米同学啊,你有吉米消息了吗?”
“怎么了吗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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