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又在浴池里抱了数十分钟,奥利弗终于忍不住推了推教授的屁股道:“死沉,腿都给我坐麻了。”

        “你自己要用这个姿势的,你不活该吗?”诺曼有些好笑道。但他还是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奥利弗撑着池壁费力地站起来,觉得腿都站不直了,他无力地抱着教授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无赖道:“你把我榨干了,你得照顾我。”

        “奥利弗,你榨一次就干了?”

        “......我被你坐麻了,暂时来不了了。”

        “没事,你来不了我还可以,你不是说一人一次吗?我可没干。”

        “哎呀,今天太晚了,我明早赶飞机,要不还是下次吧。”奥利弗边说边悄悄把腿迈出了浴池,然后松开教授的腰,一溜烟地钻进淋浴室里拧上了锁,打开花洒冲了起来。

        诺曼站在淋浴室外,透过磨砂玻璃看着里头那个揉头发的身影,默默对他竖了个中指。

        奥利弗太害怕被操了,他洗的飞快,洗完跑得比兔子还快,几个大跨步便窜到了床上,躲进了被子里。

        诺曼冲完澡走到床边,只看到一顶黑发和一双露在被子外头小心打量着他的哈士奇似的眼睛,他擦了擦头发坐到床边,道:“不让我进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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