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你是哪里人啊？”琳达问道。
“我是加州人，家住伯克利。”奥利弗笑笑道。
伯克利这三个字说出口，琳达的表情马上变得不自然了起来，她忍不住问：“你这个岁数，是在那上学？”
“嗯嗯，我在UCB。”
琳达的眉头马上拧成了一团。
琳达很聪明，她绝不相信他来这里是为了自己儿子。她看了看杰夫，道：“杰夫，你身上汗味好重，你不去洗洗澡吗？你男朋友会嫌弃你的。”
杰夫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便和奥利弗道别去洗澡了。
待他走后，琳达邀请奥利弗坐到沙发上，问道：“你为什么来这里？”
奥利弗见她很通透，便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我想知道哈勃教授的下落。”
“他已经死了。”琳达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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