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这么问算攻击哈勃教授。”奥利弗垂着头假装懊恼道。
“好了，你知道就行了。走吧。”诺曼把奥利弗的轮椅从夹缝里拉出来，沿着盲道往上推去。
奥利弗默默想，他或许需要好好调查一下约瑟夫·哈勃的下落了。
出了教室，诺曼站在阳光下被太阳一照，脑袋“嗡”地一下痛了起来。他的身子重心不稳，一下子跪了下来，他双手撑地，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
“教授，教授你怎么了？”奥利弗一扭头，看到诺曼一张虚弱苍白的脸，顿时眉头拧成了一团，教授一定是因为窒息缺氧而留下了后遗症，只是他不知道教授为什么这么着急回来上课。
诺曼呕了一会儿，撑着轮椅缓缓站起，道：“我没事，我现在要去UCSF②了，你先走吧。”
“你怎么去啊？你这样不要自己开车比较好。”
“没事，我打车去。周四考试我不一定能来，你好好加油吧。”诺曼拍了拍轮椅上男孩的肩膀，拖着虚弱的身体朝南门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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