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奥利弗给经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保洁去他昨晚的套房里看看那人走了没有。

        很快,经理回话,说那人走了。

        奥利弗从沙发上爬起来,浑身痛得要命。

        昨晚芭芭拉问他要不要到床上睡,奥利弗拒绝了。

        奥利弗觉得他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小时候芭芭拉躺在他怀里睡的像小猪一样,现在再和妹妹躺在一张床上,他觉得怪。他可不想让早上的尴尬被妹妹看到,她对他来说和维克多还大不相同。

        他揉揉脑袋,半裸着身子摸出门去,昨天他的衬衣被他破坏掉了,跑的太急只穿了裤子,其他衣服还在屋里,得去拿回来才行。

        他让保洁把那个房间的门打开,看到房间里还维持着昨晚他走时的样子。

        那瓶凡士林孤零零地倒在床上,奥利弗走到自己行李堆里,翻出一件黑色的长领针织毛衣套上,毛衣的质感让他稍微感受到了一丝暖意,但还不够。他又从行李里扒出一件黑色短袄穿上,头上套了顶黑色针织棉帽,带了一双黑色皮质手套才觉得暖和了起来。

        他胡乱把自己东西装了装,正要离去,却发现床头柜的电话底下压着一张纸条。

        奥利弗抽出来,看到诺曼在上面写下来他的手机号,说让他下次卸了妆再来找他,他喜欢他的拥抱。

        奥利弗冷笑了一下,把那张纸条撕碎了随意丢在地上。这是在做什么啊教授?让我去当你某个前任的替代品吗?不好意思,我无法接受,你的心里从此以后只能想我一个人,不论是谁再插足我们,我都不会再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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