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可怜巴巴地问他可不可以请他吃食堂的样子，怎么那么笨？
明明他第一次来上课的时候还是一脸邪性的笑，那种笑让他变得嗜血，让他控制不住地血液沸腾。
诺曼甩甩头，心想奥利弗应该只是嗑药磕多了表情有延迟而已。
他站在空旷的教室里，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相册，打开了最新的那张照片。
什么人啊这小子，还人生体验留个纪念，摔得那么惨还笑得那么傻。
诺曼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地扬了一下。
离开教室后，芭芭拉推着奥利弗到学校南门，此时临近中午南门便热闹了起来，有许多社团摆出了小摊位在宣传，招新。芭芭拉有些羡慕道：“感觉上学也挺好的，和那么多同龄人在一起打打闹闹，比在家里对着妈那张臭脸强。”
“伊丽莎白已经退休了？”
“没，她现在有事儿才去，这两年不是有线上会议功能了，平时她就在家就能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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