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很微妙,他知道我不怀好意,却不阻止,甚至在关键时刻还帮我打开方便之门。

        “黑犬,我是撒旦的孩子,他们可是怕极了我这双眼睛。”

        我凑近松源,在那双眼睛上印了一个吻。

        “那我在地狱里边一定是少爷唯一的、最忠心黑犬。”

        松源放肆大笑,“对,你该下地狱,这几天感觉怎么样,信息素还紊乱吗?”

        “还好,除了脖子很痒,估计是腺体要发育了,后天就能觉醒了,信息素也会有味道。不过少爷的觉醒期也是后天吧,看来我们能同天觉醒了。”

        “去山庄觉醒,我们不能出任何差池,等觉醒结束了,这松家的事情也该了断了。”

        在十八岁这年,我和松源即将觉醒,之后我们必将在这一潭死水的松家投入深水之雷。

        第二天,我潜入了老太太的房间,想要找到保姆口中的那张照片。

        第六感告诉我,那张照片可能与我的身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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