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唔……咕嗯嗯……”可怜的小美人趴在榻上,屁股高高翘起,痛苦地摇摆着。鼓起的孕肚抵着床,被挤压得又是舒爽又是难受,美人的后穴里插着一根粗长的肉棒,淫水顺着后穴口直往下流,流到不住收缩的女穴口。

        “放松一点,季。”狼耳的高大兽人双手揉捏着美人白花花的臀肉,迅猛地操干着,“太紧了,我进不去。”

        已经被插得很深了,再深只怕要操开结肠口,季约受不了地哭泣,“不行……哈啊……凌……放过我吧……”美人迷乱地摇着头,涎水从嘴角垂落到被褥上,满脸湿漉漉的尽是泪痕,淫乱的媚叫声几乎能拉出丝来,“好难受……呜咕……帮我揉揉前面吧……”

        比起被插得胀痛不已的后穴,真正饥渴的是前方瘙痒不堪的女穴,但那处始终得不到抚慰,不仅如此,玉茎也被当作多余的器官而受到了兽皮的捆绑,美人雌伏在雄性兽人身下,不断呜呜咽咽地哭叫,“好痒……嗯嗯……帮帮我……插插前面……”

        凌严词拒绝了,“不行,你怀孕了。不能进那里。”

        忍受了太久的麻痒,美人实在坚持不下去了,顾不得脸面,一迭声地恳求兽人,“没有……哈啊……没有怀孕……只是误服了圣水……呜呜嗯……帮帮我……受不了了……呜呜……”

        “那也不行。”雄性兽人不为所动,“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在恢复原样前,花穴是不能进了。”

        酸痒不堪的女穴口剧烈地收绞着,明明没吃到东西,仍一股股地往外流水,得知不能获得满足,美人崩溃地大哭,“呜呜……呜呜呜……”玉茎被裹得太牢,精液射不出去,美人哭唧唧地求饶,“帮我解开……哈啊啊……想射……”

        “雌性是没有那个东西的。”凌也为此感到很迷惑,“族长说不能解,解开会被兽神降怒。”

        女穴解不了痒,玉茎也射不出,美人被操得苦不堪言,浑身痉挛,汗水涔涔,“求求你……呜嗯嗯……解开……咕呜……想尿……要尿了……”

        闻言,凌用毛茸茸的手指去扣挖美人女穴上的尿孔,“用这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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