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知道向老公撒娇了,晚了。男人冷哼一声,硬气地不去摸他,反而低下头堵住那张示好的小嘴。

        “呜……嗯……咕唔……”软舌被吸裹着,舌根发麻,情欲愈演愈烈,无人抚慰的玉茎肿胀不堪,美人呜呜地哭泣着,连哭声也被霸道的舌头搅成闷闷的哼叫。

        每次想亲都被老婆很快推开的男人这次亲了个够本,反反复复地吸吮着、舔舐着,一遍又一遍扫荡着美人细嫩的口腔。季约被他亲得头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停颤抖,有苦难言,只能甜腻地哼喘。两人唇舌交缠了足有一个小时,偶尔可怜的美人以为要结束了,男人稍稍放他换一口气就又忍不住吻了过来。

        回过神时,出了一层细汗,酒也醒了不少,美人急促地喘息,唇瓣微张,呼出一口又一口温热的香气。

        “没有射?”司望撩开老婆汗湿的额发,落下一个短暂的轻吻,“是喝了太多酒,射不出来吗?”

        酒精抑制了射精冲动,玉茎的勃起的确有几分更像是出于尿意。脑袋迷迷糊糊的,季约还记得不能尿出来,不过发泄不了也让他十分烦闷,“帮我摸摸……司望……”

        委委屈屈的请求声使得男人心尖软成一团。司望帮他揉了几下,揉得小玉茎一跳一跳的。

        临到玉茎要流水时,美人复又反悔了,“别摸了……哈啊……”

        这声拒绝勾起了男人被他各种推阻的憋屈回忆,司望变了脸,松开手,“那就不摸这里了。”男人解开裤链,抽出肉棒,“想射的话,就靠后面来吧。”

        一向听话的舔狗奋起了,决心不再被老婆踩在脚下,握着粗长的阴茎,要往老婆湿热的后穴里面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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