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虚软的小手去帮男人撸阴茎,撸动了没两下,娇气的美人因掌心突突跳动的龟头而失声大哭,“难受……呜嗯……好烫……手心要磨坏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孟策诏拿哭哭唧唧的老婆没办法,干脆代替他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摩擦。

        “呜呜……不可以……不要碰……”美人吐着舌头,神志不清地哭叫。

        “怎么不可以?互帮互助而已。你不愿意被插入,就只能这么做了。”男人一本正经地揉弄着美人的小肉棒,用自己的那根东西去磨对方。

        男人硬邦邦的阴茎坚持的时间太长,季约被他磨得浑身痉挛、潮吹得很夸张。

        “哼啊——嗯啊啊——”玉茎哆哆嗦嗦地流尿,美人忍受不下去,断断续续地讨饶,“不要了……哈啊……你亲亲我……别玩那里了……呜啊啊——”

        老婆索要亲亲,当然要欣然答应。孟策诏俯下身去亲美人的小嘴,舌头毫不客气地搅动着,把美人吻得眼泪直流。手上的动作却也没有放松,导致美人被磨鸡巴磨得抽搐不止、连尿水都流尽了。

        只要是跟老婆的肢体接触,孟策诏全部沉迷其中,用坚硬的龟头去戳美人的尿眼,把那个小孔操干得湿淋淋不断收缩。偏偏季约最怕肌肤相亲,腰肢乱颤,双目失神,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徘徊,被漫长的深吻欺负得嘴角淌出银丝。

        操干着操干着,青筋环绕的男根一个打滑,碾过美人汁水横溢的玉茎,顶到了软嫩的会阴。被这一下激得身体发痒,季约急喘了两声,后穴口一张一合。

        男人的手指顺势滑进老婆湿润的后穴,在里面胡作非为,搅了一阵子,觉得不过瘾,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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