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大股水液喷洒而出,美人潮吹得十分夸张,迷乱地扭动哭叫着,“放开……呜呃……别玩了……呜啊啊……我错了……咕嗯……饶了我吧……啊啊啊——”

        强制性的亵玩使季约难以抑制地攀上高峰,刚射过的玉茎剧烈地抖动着、又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许晖安停下了车,降下椅背,也翻到后座来,抓起美人的一只小脚,捋下了雪白的袜子。脱下袜子的玉足白中透着粉,五根脚趾像珍珠一样蜷成一团。男人看得心痒,用指尖在足心挠了挠。

        “呜哼……”脚心被搔痒的感觉痛苦得要命,美人拼命地挣扎着,但由于娇弱无力,非但挣不开,小脚反而被更密集地搔动。

        “呜啊——啊啊啊——”瘙痒难耐,钻心的痒意从脚底传遍全身,季约失控地哭泣,不一会儿,被搔到失禁了。丢人地射出尿水的美人注意到副驾驶座上的司望惊讶又垂涎的视线,难堪地大哭。

        “哭什么?”程傲捏了捏喷尿的小肉棒,低下头去亲美人合不拢的小嘴,“老公又不会嫌弃你。”

        “咕嗯……唔嗯……”季约一面被玩弄着身体,一面接受着不容拒绝的亲吻,所有呻吟尽数堵在口中,舌头被牢牢地吸裹住,涎水不停地流下来。

        “你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之前没想到美人被带回来后会遭遇这种情况,司望对于跟对方一起跑路的事情本来是犹豫的,现在不禁后悔起来没带着美人跑得远远的。

        程傲根本懒得理这个废物公子哥,倒是符盟之阴冷地抬头盯了一眼。表面正常实则有严重病娇潜质的男人记恨着这人差点把自己老婆拐跑了,毫无感情地开口,“这事跟你没关系。到了A市就滚下去,最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过。”

        司望确信自己再说一句话就会被扔下车去,不得不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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