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约原本不想回答他,但被打屁股打得面红耳赤,“……没有被玩、呜啊——只被手指插了插、嗯啊啊——”
避重就轻的美人圣子被两根手指狠狠捅进了后穴,长长地哭叫一声,玉茎一阵抖动、喷出清澈的尿水。
“被玩得泻不出精,还要撒谎?”男人明显不信,一边抽动着手指,一边逼问道,“都做什么了?”
穴肉被碾化了,美人羞得双颊绯红、长睫扑闪,迟疑不决间,臀部又挨了两下、既酸且麻,于是只好呜呜咽咽地吐露出实情,“嗯啊……被亲了……”
“还有呢?”指尖翻搅着后穴,将肠肉搅动得骚浪不堪,恶意地在敏感点周围打圈、时不时凶猛地按压几下。
“唔嗯嗯!”美人急促地惊叫,“……乳头、哈啊——乳头被吸了……”
男人不作声地将美人翻过来,俯下身,不留情面地咬住了刚被野男人吸过的小奶子。
奶头被咬肿了,酸胀难忍,在强势的舌尖下不停打颤,激烈的电流从乳尖传遍脊髓、带动得臀尖与腿根也痉挛起来。被粗暴地轮流吸吮着两枚樱红的小乳头,季约几乎产生了自己将要流奶的错觉,纤腰绷直,苦涩地喘息着,“……没有了……哼啊……真的……被手指插了……嗯哼……别的……呜啊……没有进去……”
耻于谈及细节,美人圣子红着脸语焉不详。
“没有被操?”萧长歌余怒犹存,因美人方才自杀的举动而心有余悸,却一字不提那事,单借着美人此刻的淫态大肆发挥,“你这般模样,怎会有人舍得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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