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什么?”闻言,流鸯一怔,诱骗之色稍敛,很是摸不着头脑。
“装什么?用那种药物,想必很明白效果。”恼怒的圣子大人顾不得遮掩丑闻,毫不客气地直白讥讽道,“和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家伙在一起,你不介意么?”
哪有女子为了控制情郎,给人下那种淫邪的东西的?季约百思不得其解,今日总算能一吐为快了,“你若心悦我,为何要下那种作贱人的药?难道你就喜欢让伴侣和他人共赴云雨?”
流鸯脸色变了,目瞪口呆的样子让一逞口舌之快的圣子微觉不妙,“……你你你,你和男人做了?”
女人大惊失色的表现出乎季约预料,青年匪夷所思地反问,“你那药不正是这个作用?”
什么跟什么啊?魔女流鸯狠狠地一跺脚,懊恼道,“好不容易看中的人,原来是个断袖。”
骤然失恋的女人甩甩袖子,气愤离场了,徒留自揭其短的圣子大人在原地莫名其妙。自认对男女皆无兴趣的美人圣子哪肯承认自己发情时第一时间起的是被男人满足的念头,更不会发觉经历这么多世界后被玩熟的身体已经对性爱食髓知味了,他只是把一切变化都归结于可恶的毒药。
不过,心头大敌离去,恢复冷静的圣子以余光扫视四周,才意识到自己这番惊世骇俗的话吐露得过于冲动。
现在,所有人注视自己的视线都变得暧昧炽热了。圣子大人不由自主地抿起唇,脸颊微红,纤长睫毛如蝶翼般瑟瑟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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