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情热汹涌而来,逼得一贯清心寡欲的美人圣子承受不了,尤其是胸口与下腹,痒得出奇,被衣物不小心蹭到都让他条件反射地双手抱臂紧紧护住,然后蜷成一团痛苦地等待震颤的电流静静从体内褪去。

        在有人闯入前,被冷水浸泡了许久的季约不得不把碍事的衣服脱掉。仙风道骨的美人赤裸地躺在床上,雪色的肌肤大片大片浮起诱人犯罪的粉晕,这副模样哪还有一丝残余的仙气,红着脸蓝眸盈水的情态分明是吸人精气的妖精,也难怪别人会错以为他是青楼之人。

        拿乳夹夹住麻痒的乳头,并非为了获得快感。恰恰相反,美人想用夹子带来的痛意压住讨厌的感觉。被紧密地噙在两片金属的蝶翼间,高高挺立的小乳头总算老实了,不教主人再过多烦心。之后用粗长的玉势填充空虚的后穴,想必便可以暂缓一口气。

        谁料青山派的三位弟子为缉盗推门而入以后,不由分说把季约当作需要帮助的对象,不但将那些压制欲望的小玩意儿夺去了,还擅自用手和嘴撩拨着无力反抗的美人。

        小奶头从乳夹严苛的对待中逃离,落入了男人湿热的口腔,不再刺痛,反而被舌头灵巧地挑逗着。

        “呜——”犹在被迫与狄丛云唇齿交缠的季约说不出话,只激动地挺起腰,想要躲闪又无法做到,奶头被重重一吸,酥麻感从胸脯蔓延,一路流窜到小腹,连两条腿都酸软脱力,大腿根因男人手指在后穴里的抽插而不停抽搐。

        如果对面仅有一人,季约多少是能制止的。可惜现在欺负他的足足有三个人。每当他想挣脱狄丛云的亲吻,后穴被肖轲生按住骚点碾磨,就会让他失去力气;而当他想摆脱肖轲生的指奸时,胸前楚映客的吸奶又会令他哭喘着瘫软下来。

        这三人分工明确、相互配合,将美人的敏感之处牢牢掌控住。季约不染纤尘的洁净之躯被男人们的手掌摸遍了,最私密的地方都被细细摸索着,羞耻得使他露出想哭的表情,但舒服却也是真的舒服。

        男人的唇舌持续入侵着,把美人舔得呜呜直叫。宛如亲密的爱人,丈夫捧着小妻子的脸痴迷地深吻他。柔软的小舌头被男人霸道地勾缠住,暧昧又细致的舔舐几乎令季约融化,被舔得艳红的小嘴合不上去,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丝丝缕缕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淫乱地淌着涎液的美人这会儿又不像被温厚的丈夫疼爱着的小妻子了,倒像是被土匪强占的良家子,在坏男人毫不客气的享用下被玩熟玩透、逐渐神情迷乱。

        被漫长又热烈的吻逼迫得双目失神,季约任由男人们爱抚自己燥热的身体,甚至沉浸其中,无意识地迎合着后穴里的抽动与胸乳上热情的吸含。周身湿漉漉地沁出汗水,骚甜的淫香从股间泛滥的淫液里弥漫开来。尽管迷醉于无形的爱欲之间,穴口被滚烫的龟头抵住时,圣子大人仍旧乍然清醒,顿时慌乱地伸手去阻止。

        “怎么了?”即将挺身而入的肖轲生不解,堪堪停在了入口,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冒水的蜜道。

        之前的抚弄尚且在季约接受范围内,可被阴茎插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西域圣子被男人亲亲摸摸便罢,若是与中原人有了真正的鱼水之欢,出席武林大会那日还要不要脸面去见人了。

        一想到本该震慑住敌人的场合,自己却因同敌对的青年才俊进行过交合而被议论纷纷,季约又羞又气,急得直去拦男人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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