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关立远以后使用“虚无之假面”都会变成“程功”的样子，而且也只有关立远带着“虚无之假面”的时候会是“程功”的样子。
如果“关立远”和“程功”的关系暴露，以后关立远再以“程功”的身份出现，大家也知道他是关立远！
“多谢江城主！”
“你两次拯救东部乐土有功，借你一件面具算什么。”江源景摆了摆手。
“第一次是大木前辈的功劳，我只是……”
“没有你一开始怀疑驮驮兽有问题，也不会将驮驮**给那位专家检验吧？”江源景等人现在已经默认，那位“大木前辈”和关立远的关系很近，而且至少是“专家”。
学者型职业达到“专家”的职业者，在联盟中可比领域超阶还要稀少！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位似乎一直没有与关立远再有什么联系？
或者联系了、但整个雄鹰城都没有人发现？
这点江源景也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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