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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不等我反应,一双手扶起了我,将我带到了别的地方去。

        走了一会儿,那双手按了按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之后她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周围没了人,我就自己掀开了盖头,这玩意盖着让我感觉自己好像瞎了,这一打开盖头,还不如盖上,我就纳闷了,谁家结婚屋子里用白色做布置啊,而且这墙上挂着奠是啥意思啊?我这一身红坐在这一片白里,活像一滴血滴在了雪地上。

        遭了,是大事不妙的感觉,我心头一紧,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而后门被推开,几个彪形大汉抬着一口棺材走了进来,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屋子中间,他们几个人沉默着看着我,半天也不肯走。

        “怎么?”我这时候能说话了,哑着嗓子,像是几天几夜没喝过水那样,“看什么?”

        “大少奶奶,请。”为首的汉子伸手指向了棺材,”别耽误了吉时。“

        我往棺材里看了一眼,钟舟晚惨白着一张脸躺在里面,嘴唇却是猩红色,应该是点了鸡血之类的东西,尚未凝固,还有些要流淌的架势,他紧闭着眼睛,身子看不见起伏,显然已经断气多时了。

        我往后退了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架住了,两个大汉面无表情的把我抬起来塞进了棺材,随后不顾我的叫喊与挣扎扣上了沉重的棺材盖。

        棺材盖一盖上,整个世界一片黑暗,我身下垫着一具硬邦邦的尸体,上面是推也推不开的棺材盖,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氧气的缺失跟死亡的恐惧潮水般席卷而来淹没了我。

        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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