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仿佛没听见约翰.博格善意的劝阻只想弥补大家的损失似的，“嗯，认真的，只要你们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和你们签对赌协议。”
约翰.李德和林恩.埃尔森汉斯虽然因此有些于心不忍，但他们要对背后财团负责，自然想着能减少越多损失约好。
“好。”
“签合同吧。”
两人毫不犹豫答应。
季成这时看向约翰.博格，“博格先生你呢？”
约翰.博格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笑着摇摇头道：“我还能做点主，这点钱亏得起，不跟你签对赌协议了。”
唉，不愧是传奇金融教父，这水平就是高啊。
没能从先锋集团空手套白狼到大豆期货合约，季成心中稍稍有些遗憾，不过能拿到花旗银行和道富集团合约他很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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