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当然知道这件事,也知道范增做过的恶劣事迹远不止如此,如果不是看在对方国学大师和书画巨匠的名头上,他见到这样的人肯定会忍不住啐两口。

        “其实我早就悔悟了,只可惜时不待我,恩师一九八三年过世,我去祭拜的时候被师母、子女以及同门师兄弟们拒之门外。”范增感叹道:“所以我尝尝怀缅先师,想着能够在去世之前重归恩师门户中。”

        这一听就是推脱之言。

        且不说范增如今的名气比李苦禅更大,就说如果对方真的想重归门户,当初李苦禅大师活着的时候怎么不去认错?

        但季晟不知道范增说这句话什么意思,问道:“您老的意思是……”

        “哦,我恩师曾经创作过一幅《花鸟册》,一九八九年还是一九九零年的时候被香江佳士得拍卖了,流落到了海外,我也曾多方打听,可惜始终没什么眉目,如果你能替我弄到《花鸟册》,我愿意按照市场价收购,然后送还给恩师家里了却心中的遗憾,到时别说给你助阵,你让我给你题字都可以。”范增随意地说了一句。

        季晟知道对方在推脱,不然为什么李苦禅大师的其他作品不说,非要说《花鸟册》这幅流落海外的作品?因为这玩意现在在谁手里都不知道,根本不可能弄到。

        但季晟却听得乐呵了,因为他还真有能力弄到,“范老师,你这个愿望包在我身上了,不就是李大师的《花鸟册》么,我给你弄过来。”

        范增“啊”了一嗓子,不敢相信道:“我是说流落海外的《花鸟册》,不是《花鸟卷》,你确定真的能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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