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有几个人愿意花七百万买一只酒杯?哪怕是成化斗彩鸡缸杯!
在场虽然刚才朱姐叫价到了六百四十万,但这也已经是她心理价位,再加绝对不可能。
毕竟香江索斯比此前拍卖的鸡缸杯也才五百多万港币,哪怕过去好几年了,可七百万太多了,况且要加价的话就不是七百万了,而是七百二十万。
自然,当季晟叫出这个价格之后,现场此前参与竞价的几人都露出了无奈的神色,有人倒是想加价,可仔细考虑过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没准备加了。
程建军还在鼓动着加价,“七百万,还有人加吗?”
季晟风轻云淡地坐在那边,享受着众人无奈或者佩服的眼神。
见到没有人加价,程建军再次道:“七百万,还有没有人加价了?”
季晟表面看上去很平和,心里却希望没人加价了,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他真的想拿下来这只成化斗彩鸡缸杯。
幸运的是,七百万超出了在场几乎每个人的心理价位,没有人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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