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欧阳博突兀地上前紧紧地抱住他,韩诺谨还得继续咆哮下去。

        他接受不了,欧阳博啊,这么一个好看到甚至能用漂亮形容的斯文男人,一个温柔善良又才华洋溢的人,居然会想死,会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而想死。

        那他呢?他韩诺谨又算什么?

        之前“欠债留人”的想法是多么可笑,太可笑了,在欧阳博温暖而强力的怀抱里,韩诺谨笑出了声。

        “对不起。”欧阳博吻着他的额头,他的声音听起来凝重而压抑,犹如一条表面见不到流动的深河。

        “什么?”

        “嗯?”

        “你在为什么道歉?书生?”韩诺谨觉得全身在微颤,但他居然一时无法分辨这是他的激动还是欧阳博的。

        欧阳博没有说话,他仍然吻着韩诺谨,眉角,眉心。

        韩诺谨摇了摇头,回忆清晰起来,思维开展起推理活动:“你说我得到了很多你的第一次,你画里的他始终是个少年,书生,他是走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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