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生,一年多来谢谢你。”欧阳博拉开内门,转身向韩诺瑾微笑。

        韩诺瑾的怒气、怨气与憋气在胸间的高压锅里沸腾,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着可能到来的爆发:“不再见面了吗?明天呢?”

        这硬邦邦的问题,却让欧阳博的眼中流露出了难以掩饰、让韩诺瑾讶然动容的悲伤,他困惑地上前,迎面是欧阳博的再一次微笑:“不了。我怕越见你,我越走不了。”

        韩诺瑾心中猛然一震,他伸手要去拉欧阳博,欧阳博却快他一步,打开了外面的铁门,闪身出去。

        一声“再见了”,紧跟着便是铁门关上的声响,随即是落荒而逃般的匆匆脚步声——他居然连电梯都不等。

        韩诺瑾在门边怔了很久,前所未有的慌乱让他差点要不顾一切地给欧阳博打电话叫他回来,把刚刚的话解释清楚,但他克制了冲动。

        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是什么?

        越是见面越是熟悉与亲密,就越是依赖,依赖到最后,变成不想放手,那不就成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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