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雏菊的花枝提前抹过润滑液,不过程湉觉得里面加了点料。含的时间越长,他越能感觉花茎特别滑,好像趁他不注意能滑到最底似的。这种错觉让他下意识夹得更紧,可依旧无济于事。长时间的紧绷让穴口逐渐没什么知觉。

        他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是汗,蛰得他眼睛疼。

        终于,他也支撑不住了。

        臀肉颤抖地低下去,又被皮带猛然抽起来。

        “唔!”程湉身子一弹,膝盖又开始发疼,他已经尽量去保持姿势了,可身后的皮带还是砸了下来。

        他颤抖之时,蜡烛跟着抖,那长长的火焰也在瑟缩。

        只需要三两下,白皙的屁股就红了,隐隐发肿。

        程湉含着口塞,他只能呜呜叫,全然躲不开疼痛。视线只有窄窄的一截,监督员踩着锃亮的皮鞋站在他身后。

        “唔——!”程湉口齿不清地哭叫,满脸也不知道是汗是泪还是自己的口水,小枕头都要被他拱到一边儿去。

        他顾不上手心的疼痛,紧紧地抓住了蜡烛,这是唯一能供他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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