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父亲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程湉甚至能想象到他的爸爸是怎样微笑地看着身下的小玩意沉浸在浴火里。
一个将欲望和野心掩埋在衣冠之下。
一个被春药催熟成诱人的不谙世事的水蜜桃。
“爸爸,求您肏我。”
“肏我……啊……”
“狗逼受不了了,好痒,爸爸!”
程湉在那一声声浪叫里,后知后觉隔壁叫春的人是唐白。
他们俩的境遇截然不同。
唐白骤然发出一声尖锐地哭叫,与此同时程湉的按摩棒又开始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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