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漂亮。”男人单手解开裤腰带,性器挺进了桌子的嘴里。

        “呜呜……”桌子只有呜咽的鼻音,手里的低温蜡烛近乎要滚落到地上。

        男人抓着桌子的脑袋,粗暴地抽插。直到舒坦地射了一发后,他才餍足地吩咐道:“你跟我进房间。”

        桌子激动地咽下精液,求着男人将他解绑。

        程湉稍稍偏头就能看见那边的动静,直到视线忽然被挡住了,他面前也来了一位客人。

        “可惜是个有主的。”男人的语气非常遗憾,他拿起了程湉手心里的蜡烛,当着程湉的面往前倾斜。

        滚烫的蜡油落到满是薄汗的胸膛上,引来程湉地嘤咛。他骤然一抖,红色的蜡油顺着胸膛流淌又在半路凝固。

        程湉流着眼泪,下意识摇头。

        昏暗的走廊里,所有的视线都汇聚在那截长长的火舌上,它随风颤抖,亮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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