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嗅着熟悉的气味,下意识想咬开拉链,结果头发又被拽住了。
“没让你含。”程杰说完,又不容置疑地摁着小狗脑袋,程湉的鼻尖隔着布料与性器相碰。
程杰:“吸气。”
父亲的手掌滑到后颈,又忽然握住!
“啊……”
程湉满鼻子都是性器的味道,父亲握得他脖子痛。程湉没有刻意发骚,只是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好像所有的空气都被阻隔,只能尽量汲取一点氧气。
“唔唔……”程湉觉得自己要被溺死了。
父亲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笑着看他微红的双眼,漫不经心地说:“以后让你弟弟教你,时候不早了,去舞会吧。”
“哥哥啊。”唐白很上道地说,“那我们就走啦!”
他语气里满是炫耀和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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